第17章 如月之悟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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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如月之悟17
時間仿佛暫停下來，對面白發少年的身體處於一種詭異的停滯之中，但他的臉和藏在頭發下若隱若現的耳尖卻越來越紅、越來越紅。
如果這是十年後的五條悟，他大概會不要臉的讓月月自己看看，到時候就是誰臉皮薄誰尷尬，但這只是成年不久的小悟，小悟他……
當然是氣急敗壞了。
半晌，熟透的五條悟吼道：“你，你在說什麽啊！”
月月揉揉有被五條悟吵到的耳朵，往後退了兩步，退到自認為很安全的距離，又不怕死的問了一遍。
“你就告訴我嘛，好不好？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“神代出月你是不是有病啊！”
誰家好人問這種問題的？什麽，什麽叫……他都不好意思提，神代出月你的優雅呢！
“小悟，你不告訴我算了，我自己……”
這句話後面就像是：我自己看。
可想而知，還是少年的五條悟得有什麽羞惱的反應。
小悟又羞又氣的跳了起來，嗖的一聲逃離月月的犯罪現場。
月月：我只是想說，我自己猜而已……
總之，關於這個論題的答案目前只有小悟自己知道。
月月認命的鋪好被子，回到客廳，小悟的臉還是紅的。
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裏衣，衣領有點大，老肩巨滑的，月月走到他面前悄咪咪舔了舔唇。
秀色可餐，秀色可餐啊。
什麽時候能吃到小悟！
不讓她說“睡”，她就換個說法！
“看什麽看！”五條悟還氣著呢，一大早的，讓小小悟都不安寧，可惡的神代出月！
“長大了，連看都不給看了哦。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月月戲精附體，表演一個聲淚俱下，“難道我們的感情就到這裏了嗎小悟？你變了，你……”
她說的話能把人氣死，但又保持著她白月光的人設，溫溫柔柔的控訴他。
五條悟麻了，拿月月半點辦法都沒有，深刻反思了三秒鐘，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月月的，這輩子要受月月的折磨。
五條悟罵罵咧咧的去哄戲精月月，她低著頭，兩只手在揉眼睛，像是在抹眼淚。
能怎麽辦，還能離了咋滴。
五條悟站起來，“你好煩，不準哭。”
“別哭了別哭了。”
他去拿月月的手，“老子錯了行不行，你再哭！”
月月的手終於被他掰下來，只看到月月露出笑容，反手抱住他，“小～悟～”
五條悟：上當了！該死的神代出月！
“放開老子，你騙我！”
月月哼唧哼唧的蹭了蹭小悟，“沒有騙小悟啦，超級傷心，如果小悟生我的氣。”
“你還，你知道老子會生氣你還問，問……”問那種問題！
“我好奇啊。”月月的語氣頗為理所當然，“超級想知道，小悟要不你大發慈悲告訴我……”
“神代！”
“好好好，不告訴我算了。”月月小聲嘀咕：下次我自己偷偷看。
“你剛剛說什麽？”
“沒什麽，小悟，不生氣啦，乖哦。”
五條悟真是拿月月半點辦法都沒有，就是說，這麽久了不是習慣了嗎，真能離咋滴。
兩個稍微收拾了一下，五條悟先把月月送了回去，才回到高專。
月月回去重新睡了一覺，醒來的時候，五條夫人帶了個新女仆過來。
前幾天莓就說家裏有點事，要回家一趟，可能要一兩個月，時間不定。
月月一直都自己照顧自己沒問題，不過五條夫人都把人帶來了，她也沒有拒絕，就當是平時陪自己玩吧，畢竟坐這裏一天其實也挺無聊的，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。
“你叫什麽？”
這個少女有一頭黑色的長發，看上去很是內向，月月問她話，她還一直低著頭，不去看月月，“我叫十一。”
“會做什麽？”
“……”
她不說話了。
嗯？什麽都不會？
應該不可能，五條夫人不會帶一個什麽都不會的人來吧。
月月心裏有點疑惑，沒表現出來，她去換了套衣服，便拿了本書坐在廊檐下看起來。
沒看多久，地面一陣震動。
地震了。
霓虹的地震很多，月月都習慣了，沒有表現出什麽。
她往後山看了一眼，決定還是去後山看一眼。
“您要出門嗎？”
“嗯，出去走走，不用跟著我。”
月月稍微提著裙擺，避開其他人，往後山走去。
地震只是小地震，但後續還有，月月到了後山時，擡眸看去，差點沒有站穩。
她看到了一個意外又不意外的人。
“五條大人。”
是小悟他爸。
“月月，來玩嗎？”
“我轉轉。”
“最近月月不要來後山了。”五條家主笑著說：“等過段時間再來吧。”
月月表面上是個格外乖巧的孩子，當然也只是表面上，她即便是綁定了白月光系統要偽裝自己，也叛逆的很，別人不讓做的事，嘿，非想做做看。
當然，她還沒有傻到當著人家家主的面叛逆，她準備等人不知道的時候偷偷過來。
月月和五條家主一起走回去，和小悟他爸走在一起，只要她不覺得尷尬，尷尬的就不是她。
果然，沒話找話的首先是五條家主。
“月月這些年在我們家還好嗎。”
“挺好的，小悟和夫人都很好。”
五條家主笑了笑。
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回到宅子，月月和家主大人打了聲招呼回到自己院子。
她只能回去偷偷看書了。
傍晚，五條悟回家。
今天的小悟回來時看上去氣鼓鼓的，月月心想早上的事不至於氣到現在吧，不就是多嘴問了一句嗎，小悟不可能那麽小心眼，所以就是在高專誰惹了小悟，把小悟氣成這樣。
月月將笛子放腰上揣好，走向小悟，戳戳小悟的臉蛋，小悟氣成河豚，被月月一戳，整個人像洩了氣的氣球。
“幹嘛！”
“誰惹了我們家小悟啊。”
“哼。”五條悟氣呼呼的說：“那群老不死的想讓你去高專。”
五條悟的意思：老不死的爛橘子要對月月動手了！
月月的理解：老不死的爛橘子想讓我997！
呵，不可能，絕對不可能，997這輩子都不可能的。
“不是一直很想嗎。”
月月是知道的，什麽咒術界的高層，早就不滿月月一直待在五條家了，想讓她出門天天為咒術界發光發熱做貢獻。
實際上怎麽想的，不就是怕死嘛。
前幾年就動了心思，被五條家主和五條悟壓下去了，說是月月身體柔弱，被很多人覬覦，出去的話很危險什麽的。
壓下幾次，這兩年就沒有提過，怎麽又提了，看來是很怕死了。
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是沒幹活，有什麽需要她的地方她又不是沒去。
“等我下，小悟。”
五條悟本來挺生氣的，一看到月月，又好了，在原地等著月月。
就看月月進屋後，扛著一根狼牙棒走了出來。
她看上去很嬌弱，狼牙棒和她一點都不配，五條悟驚訝的看著月月走過來。
“那群人敢欺負你。”月月認真道：“我去做掉他們吧。”
“善良”的月月微笑著說道。
五條悟：“……你冷靜點。”
萬萬沒想到，他還有勸別人冷靜的一天。
我的幼馴染不是大和撫子嗎，為什麽會這麽莽，是為了他啊，懂了，她真的好愛他！
可以理解可以理解。
月月的話讓五條悟很心動，更確切的說，五條悟有時候也想這麽幹，莽就完事，但真的這麽做有什麽用，下一批高層難道就好了嗎，他們從底子裏就是壞的，他想從小培養，讓咒術界大換血。
更重要的是，真做掉他們，哪裏需要她動手，會讓她手臟的，算了吧。
“不行，他們敢讓小悟生氣，敢欺負小悟，我去做掉他們。”
月月扛著狼牙棒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，隨後月月又曲著手肘做了個“強壯”的動作，“我現在強的可怕，誰敢欺負小悟我做掉誰。”
“小悟只能被我欺負。”
給五條悟都整笑了，彈了下月月的腦殼，“別鬧了神代，老子沒事了。”
“哦。”
月月將狼牙棒放下來，因為重重的狼牙棒被放到地上，地上一震。
五條悟更是驚愕。
他喵的他還以為這玩意是玩具，結果這玩意是真家夥？
神代她這小細胳膊怎麽拿起來的？
五條悟不懂，五條悟震驚。
被月月一鬧，五條悟暫時忘記了這件事。
爛橘子，煩，壞。
月月，好，貼貼。
月月一點都不想997，別說五條悟他們不把她交出去，要是真把她交出去，她一定上演一出原地死遁，反正她任務都完成了，隨時可以走。
五條悟把這事推了回去，他並不想月月也走上這條路。
她只要做她想做的事就好。
五條悟不知道月月想做什麽，她第二天就扛著狼牙棒去了後山。
五條家主不讓她來，大概也是發現了什麽，比如後山的蛇蛇。
從蛇蛇口中得知，他起碼是千年前的存在了，居然會覺得認識她，真奇怪。
更重要的是，她莫名覺得蛇蛇不應該由她來殺掉，總覺得搶了誰的工作。
算了，為了小悟的安全，她還是找到蛇蛇然後做掉他吧。
呵，蛇蛇，你姑奶奶來嘍！
月月扛著不符合身份的狼牙棒往後山去，走到海棠林，把狼牙棒往地上一放，自己也坐了下來，跟過來春游一樣。
她嘴裏還哼著：“大王叫我來巡山～大王叫我來巡山～”
就不信勾引不到蛇蛇！
和月月預料的一樣，她很快就勾引到了蛇蛇。
蛇蛇還是那套口黑妝，出現時引來了不少蛇，等他完全出現，蛇群就退下了，他奇怪的問：“你怎麽不怕了啊？”
“你老是來這一套，誰還怕啊。”
蛇蛇：“……”氣哭。
“哼，神代初月，現在就你一個，我要報仇，我要殺掉你！”
“都說了我是神代出月了，神代初月到底是誰，也是我？我是我？”
月月想，該不會是她後面做的某個任務時間線在蛇蛇那個時間線吧，然後過了一千多年他心心念念都是自己。
這個想法讓月月心情覆雜，她拿起狼牙棒站起來，撇撇嘴說：“你這家夥是不是喜歡我啊？”
蛇蛇：“？？？”
啊？
月月用狼牙棒敲了他一下，他來不及躲，腦殼都被敲掉了一半，月月不好意思的笑笑說：“我都有點磕我兩了。”
這家夥絕對是真愛啊，過了一千多年還這麽在意她，不是真愛是什麽！
“送你這個分身死掉之前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？”
蛇蛇不想理她，蛇蛇生氣氣，蛇蛇想打她，蛇蛇打不到，蛇蛇菜。
蛇蛇扭過頭，表示自己不想搭理她，由於他的腦殼被敲掉了一半，導致這個動作做起來沒有一點傲嬌味。
“就是，就是，蛇蛇，你不是八岐大蛇嗎？”
“哼。”
“我聽說蛇都有兩根欸。”
月月眨眨眼，湊到蛇蛇面前，特別好奇的問：“那你是兩根還是十六根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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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是氣急敗壞了。
半晌，熟透的五條悟吼道：“你，你在說什麽啊！”
月月揉揉有被五條悟吵到的耳朵，往後退了兩步，退到自認為很安全的距離，又不怕死的問了一遍。
“你就告訴我嘛，好不好？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“神代出月你是不是有病啊！”
誰家好人問這種問題的？什麽，什麽叫……他都不好意思提，神代出月你的優雅呢！
“小悟，你不告訴我算了，我自己……”
這句話後面就像是：我自己看。
可想而知，還是少年的五條悟得有什麽羞惱的反應。
小悟又羞又氣的跳了起來，嗖的一聲逃離月月的犯罪現場。
月月：我只是想說，我自己猜而已……
總之，關於這個論題的答案目前只有小悟自己知道。
月月認命的鋪好被子，回到客廳，小悟的臉還是紅的。
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裏衣，衣領有點大，老肩巨滑的，月月走到他面前悄咪咪舔了舔唇。
秀色可餐，秀色可餐啊。
什麽時候能吃到小悟！
不讓她說“睡”，她就換個說法！
“看什麽看！”五條悟還氣著呢，一大早的，讓小小悟都不安寧，可惡的神代出月！
“長大了，連看都不給看了哦。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月月戲精附體，表演一個聲淚俱下，“難道我們的感情就到這裏了嗎小悟？你變了，你……”
她說的話能把人氣死，但又保持著她白月光的人設，溫溫柔柔的控訴他。
五條悟麻了，拿月月半點辦法都沒有，深刻反思了三秒鐘，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月月的，這輩子要受月月的折磨。
五條悟罵罵咧咧的去哄戲精月月，她低著頭，兩只手在揉眼睛，像是在抹眼淚。
能怎麽辦，還能離了咋滴。
五條悟站起來，“你好煩，不準哭。”
“別哭了別哭了。”
他去拿月月的手，“老子錯了行不行，你再哭！”
月月的手終於被他掰下來，只看到月月露出笑容，反手抱住他，“小～悟～”
五條悟：上當了！該死的神代出月！
“放開老子，你騙我！”
月月哼唧哼唧的蹭了蹭小悟，“沒有騙小悟啦，超級傷心，如果小悟生我的氣。”
“你還，你知道老子會生氣你還問，問……”問那種問題！
“我好奇啊。”月月的語氣頗為理所當然，“超級想知道，小悟要不你大發慈悲告訴我……”
“神代！”
“好好好，不告訴我算了。”月月小聲嘀咕：下次我自己偷偷看。
“你剛剛說什麽？”
“沒什麽，小悟，不生氣啦，乖哦。”
五條悟真是拿月月半點辦法都沒有，就是說，這麽久了不是習慣了嗎，真能離咋滴。
兩個稍微收拾了一下，五條悟先把月月送了回去，才回到高專。
月月回去重新睡了一覺，醒來的時候，五條夫人帶了個新女仆過來。
前幾天莓就說家裏有點事，要回家一趟，可能要一兩個月，時間不定。
月月一直都自己照顧自己沒問題，不過五條夫人都把人帶來了，她也沒有拒絕，就當是平時陪自己玩吧，畢竟坐這裏一天其實也挺無聊的，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。
“你叫什麽？”
這個少女有一頭黑色的長發，看上去很是內向，月月問她話，她還一直低著頭，不去看月月，“我叫十一。”
“會做什麽？”
“……”
她不說話了。
嗯？什麽都不會？
應該不可能，五條夫人不會帶一個什麽都不會的人來吧。
月月心裏有點疑惑，沒表現出來，她去換了套衣服，便拿了本書坐在廊檐下看起來。
沒看多久，地面一陣震動。
地震了。
霓虹的地震很多，月月都習慣了，沒有表現出什麽。
她往後山看了一眼，決定還是去後山看一眼。
“您要出門嗎？”
“嗯，出去走走，不用跟著我。”
月月稍微提著裙擺，避開其他人，往後山走去。
地震只是小地震，但後續還有，月月到了後山時，擡眸看去，差點沒有站穩。
她看到了一個意外又不意外的人。
“五條大人。”
是小悟他爸。
“月月，來玩嗎？”
“我轉轉。”
“最近月月不要來後山了。”五條家主笑著說：“等過段時間再來吧。”
月月表面上是個格外乖巧的孩子，當然也只是表面上，她即便是綁定了白月光系統要偽裝自己，也叛逆的很，別人不讓做的事，嘿，非想做做看。
當然，她還沒有傻到當著人家家主的面叛逆，她準備等人不知道的時候偷偷過來。
月月和五條家主一起走回去，和小悟他爸走在一起，只要她不覺得尷尬，尷尬的就不是她。
果然，沒話找話的首先是五條家主。
“月月這些年在我們家還好嗎。”
“挺好的，小悟和夫人都很好。”
五條家主笑了笑。
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回到宅子，月月和家主大人打了聲招呼回到自己院子。
她只能回去偷偷看書了。
傍晚，五條悟回家。
今天的小悟回來時看上去氣鼓鼓的，月月心想早上的事不至於氣到現在吧，不就是多嘴問了一句嗎，小悟不可能那麽小心眼，所以就是在高專誰惹了小悟，把小悟氣成這樣。
月月將笛子放腰上揣好，走向小悟，戳戳小悟的臉蛋，小悟氣成河豚，被月月一戳，整個人像洩了氣的氣球。
“幹嘛！”
“誰惹了我們家小悟啊。”
“哼。”五條悟氣呼呼的說：“那群老不死的想讓你去高專。”
五條悟的意思：老不死的爛橘子要對月月動手了！
月月的理解：老不死的爛橘子想讓我997！
呵，不可能，絕對不可能，997這輩子都不可能的。
“不是一直很想嗎。”
月月是知道的，什麽咒術界的高層，早就不滿月月一直待在五條家了，想讓她出門天天為咒術界發光發熱做貢獻。
實際上怎麽想的，不就是怕死嘛。
前幾年就動了心思，被五條家主和五條悟壓下去了，說是月月身體柔弱，被很多人覬覦，出去的話很危險什麽的。
壓下幾次，這兩年就沒有提過，怎麽又提了，看來是很怕死了。
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是沒幹活，有什麽需要她的地方她又不是沒去。
“等我下，小悟。”
五條悟本來挺生氣的，一看到月月，又好了，在原地等著月月。
就看月月進屋後，扛著一根狼牙棒走了出來。
她看上去很嬌弱，狼牙棒和她一點都不配，五條悟驚訝的看著月月走過來。
“那群人敢欺負你。”月月認真道：“我去做掉他們吧。”
“善良”的月月微笑著說道。
五條悟：“……你冷靜點。”
萬萬沒想到，他還有勸別人冷靜的一天。
我的幼馴染不是大和撫子嗎，為什麽會這麽莽，是為了他啊，懂了，她真的好愛他！
可以理解可以理解。
月月的話讓五條悟很心動，更確切的說，五條悟有時候也想這麽幹，莽就完事，但真的這麽做有什麽用，下一批高層難道就好了嗎，他們從底子裏就是壞的，他想從小培養，讓咒術界大換血。
更重要的是，真做掉他們，哪裏需要她動手，會讓她手臟的，算了吧。
“不行，他們敢讓小悟生氣，敢欺負小悟，我去做掉他們。”
月月扛著狼牙棒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，隨後月月又曲著手肘做了個“強壯”的動作，“我現在強的可怕，誰敢欺負小悟我做掉誰。”
“小悟只能被我欺負。”
給五條悟都整笑了，彈了下月月的腦殼，“別鬧了神代，老子沒事了。”
“哦。”
月月將狼牙棒放下來，因為重重的狼牙棒被放到地上，地上一震。
五條悟更是驚愕。
他喵的他還以為這玩意是玩具，結果這玩意是真家夥？
神代她這小細胳膊怎麽拿起來的？
五條悟不懂，五條悟震驚。
被月月一鬧，五條悟暫時忘記了這件事。
爛橘子，煩，壞。
月月，好，貼貼。
月月一點都不想997，別說五條悟他們不把她交出去，要是真把她交出去，她一定上演一出原地死遁，反正她任務都完成了，隨時可以走。
五條悟把這事推了回去，他並不想月月也走上這條路。
她只要做她想做的事就好。
五條悟不知道月月想做什麽，她第二天就扛著狼牙棒去了後山。
五條家主不讓她來，大概也是發現了什麽，比如後山的蛇蛇。
從蛇蛇口中得知，他起碼是千年前的存在了，居然會覺得認識她，真奇怪。
更重要的是，她莫名覺得蛇蛇不應該由她來殺掉，總覺得搶了誰的工作。
算了，為了小悟的安全，她還是找到蛇蛇然後做掉他吧。
呵，蛇蛇，你姑奶奶來嘍！
月月扛著不符合身份的狼牙棒往後山去，走到海棠林，把狼牙棒往地上一放，自己也坐了下來，跟過來春游一樣。
她嘴裏還哼著：“大王叫我來巡山～大王叫我來巡山～”
就不信勾引不到蛇蛇！
和月月預料的一樣，她很快就勾引到了蛇蛇。
蛇蛇還是那套口黑妝，出現時引來了不少蛇，等他完全出現，蛇群就退下了，他奇怪的問：“你怎麽不怕了啊？”
“你老是來這一套，誰還怕啊。”
蛇蛇：“……”氣哭。
“哼，神代初月，現在就你一個，我要報仇，我要殺掉你！”
“都說了我是神代出月了，神代初月到底是誰，也是我？我是我？”
月月想，該不會是她後面做的某個任務時間線在蛇蛇那個時間線吧，然後過了一千多年他心心念念都是自己。
這個想法讓月月心情覆雜，她拿起狼牙棒站起來，撇撇嘴說：“你這家夥是不是喜歡我啊？”
蛇蛇：“？？？”
啊？
月月用狼牙棒敲了他一下，他來不及躲，腦殼都被敲掉了一半，月月不好意思的笑笑說：“我都有點磕我兩了。”
這家夥絕對是真愛啊，過了一千多年還這麽在意她，不是真愛是什麽！
“送你這個分身死掉之前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？”
蛇蛇不想理她，蛇蛇生氣氣，蛇蛇想打她，蛇蛇打不到，蛇蛇菜。
蛇蛇扭過頭，表示自己不想搭理她，由於他的腦殼被敲掉了一半，導致這個動作做起來沒有一點傲嬌味。
“就是，就是，蛇蛇，你不是八岐大蛇嗎？”
“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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